候了,反而能够平白省了大秦的力气和成本。
“如此一来,那倒是个好事。”李斯摇头笑了笑。
尔后,李斯继续埋头思索自己的道路,开始自己的悟道之旅,而赵泗则继续补完迁贵令的初期预案。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倘若要迁移贵族,光靠各地奏折志记,恐怕疏漏会有不少!”赵泗确实犯了难。
迁移贵族可是个大工程,光是哪些人该迁移都不好分辨挑选。
势,名,财,可是谁有势,谁有名?谁有财?
难道仅仅依靠各地官府呈上来的奏折?仅仅依靠地方志么?
很显然,这是远远不够的,要么大秦组建出来一批深入地方的官吏进行清查,要么就是亲自走下去。
赵泗自己本身对于大秦地方情况几乎完全不了解,他压根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哪个地方哪个家族强大旺盛,该纳入迁移的标准?
光是名额选定,对于赵泗都是一个极大的工程,哪怕有了李斯的辅助,也殊为不易。
而且不仅如此,想要对贵族开刀,就必须对黔首放松,赋税徭役的口子不放下来就对贵族直接开刀是极其不明智的。
大秦的民愤民怨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是所有人都是军功爵的受益者,军功爵的受益者撑死也就几十万,可是遭受驭民五术迫害的黔首有上千万之巨。
更不用说大秦一统天下以后的行同伦统一货币统一度量衡经过地方贵族的歪曲和各种骚操作以后,黔首所受到的迫害。
有些政策,大秦并没有针对黔首。
譬如货币统一,度量衡统一,但是最终落实地方的是贵族,货币和度量衡能动的手脚太多了,最后这股民怨也会落在大秦头上。
“得亏始皇帝还活着……”赵泗叹了一口气。
自从接手迁贵令的重任以后,不管是被迫还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