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泗略显奇怪的看了一眼赵高的背影,虽然并无谄媚之举,但赵高示好的意思显而易见。
就目前而言的接触来说,赵高并未表现出对自己的敌意,哪怕赵泗抢了赵高一定的权利和职能,甚至今日还出言示好。
可是越是如此,赵泗越觉得不对劲,这种人要么是人精,要么就是心思深沉,指鹿为马历历在目,赵泗心知自己玩心眼还嫩的多,也不想和赵高有过多的接触。
故而赵泗只是笑了笑道:“多谢中车府令提醒。”
尔后,也就没有太多交流,赵泗刻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赵泗知道赵高是站胡亥的,也知道赵高有可能是想拉拢自己,可是赵泗玩不来火中取栗虚与委蛇,倒不如干脆划清界限,不表现敌意,也不亲近,冷处理了再说。
总之他和赵高井水不犯河水,赵高也犯不着因为拉拢不成故意开罪自己。
“哎……赵高不料理了,心里总感觉不得劲!”
一路行进,赵泗心中暗想,他要是政治手段高明,喜怒不形于色,倒也不是不能利用信息差来打入敌人内部,可是赵泗没这个当间谍的能耐。
直接摊牌,又没有任何诛杀赵高的理由。
蒙毅请杀赵高,都被始皇帝亲自给按下去了,赵泗总不能跳出来说赵高日后必然会矫诏,指鹿为马。
那岂不是成了莫须有?事情不成还惹的自己一身骚。
“真正的猎手,在出手之前,不会给出任何机会。”赵泗喃喃自语……
一路行进,直入宫禁。
待至内里,赵高停留于外面,赵泗偷眼看去,只见始皇帝正在处理政务,赵泗小心翼翼的进去,尔后站定,躬身行礼。
“臣赵泗来迟,请陛下治罪!”赵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借口,没办法,醉的太厉害了,赵泗一觉不醒,家中的隶臣妾又实在叫不醒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