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我们也可以去附近的省市找玻璃厂谈。”陆浩道,“谈的时候需要技巧,先不要去华中玻璃厂,先去其他的玻璃厂,小一点,私营的也无所谓,只要质量过关就可以,应该还是有许多玻璃厂愿意跟我们合作,能压多少价就压多少,谈好后别急着签合同,回过头来再去跟华中玻璃厂谈,用前面谈好的价来压华中玻璃厂的价。”
毕竟一直合作,门路都熟悉,能不换就不换,但如果压不下来价,也不惯着。
经济放开,玻璃厂同样存在竞争。
刘昌平和苏兴民两人立刻明白了陆浩的意思,这是要谈一家的价,压另外一家的价。
“你怎么突然一下这么急了,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吗?还是因为洪二泉几人在捣乱?”刘昌平问道。
之前,陆浩就没说玻璃瓶厂商的事,今天突然提起,还要压价,甚至不惜换厂,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跟洪二泉有关,但关系不大,他只是导火索。”陆浩说道,“现在市面上已经有其他的厂开始在学我们,办‘畅饮有奖’的活动,包括饮料二厂和饮料三厂也都在搞,咱们的优势会渐渐变小,而且,刚刚洪二泉、王立行、张明义三个人过来,想要给林家财送礼,让市供销社从他们三人那里也订一些汽水,被林家财拒绝了。”
“他们说可以让出两分的利,虽然林家财还是拒绝了,但肯定会去找其他人,也会有人愿意以这个价从他们手上订购汽水。”
“这王八蛋,他就不是个东西,市供销社那边的关系是你维系的,他们之所以接二连三的订购宏远汽水,那也都是你的功劳,他倒好,直接过来抢,还让两分的利。”苏兴民骂道。
洪二泉这事做得很不地道。
“的确不是个东西,但市供销社他不是那么容易挖过去的,真那么容易被他挖过去,这饮料厂的生意我就不做了。”陆浩很自信。
真要有这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