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往他嘴上亲去。
一来二去。两人的气息很快便再不稳。
顾夜白还有几分冷静理智,把她稍稍拉开。
她也不敢再捻虎须。
他和她都清楚,现在不适合,尽管不论是她还是他都深深渴~望着对方,在分离两个多月以后。
四年很长,那时竟然也可以当做毫不在意地过了。
两个月很短,却像过了四年。
“小白,那个,我有查过……”把头掩在他的怀中,任他的手抚着她的发,她支支吾吾道。
“查过什么?”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中间的时间是可以那个的。”她一口气说完。
他没有动静。
他在笑话她吗?她抬起头,却见他嘴角笑意明媚。
“三个月的话,那还有十一天。嗯,我等。”末了,他这样说。
这男人说话还真肆无忌惮!悠言怔了怔,满脸通红,倒回他身~上。
好一会,她爬了起来,他已经又拿起文件在看。她也不说话,静静偎在他怀里,想起今天早上她去砸了她老公的场子,而当时他似乎在开着什么重要的会议。
这样胡乱想着,直到他把文件合上。
“社里很忙很忙吗?”她心疼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没事。”
“据说你很有钱?”
“估计养活你和孩子没问题。”
“你的回答很含蓄。”
“……”
“你钱多,可以找个小三,就像那个行政秘书。”
头上吃了一下。她也不以为意,只追问道:“她是谁?”
“怎么又绕到她哪儿去了?”顾夜白扯了扯嘴角。
“怀孕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没见你平常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