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翻翻白眼。
“林子晏,你这个神经病,你我表态,有什么用?最要紧,看白。”
说着,瞥向那沉默的男人。
“唐璜,让她来找我。”托了托小东西的螓首,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顾夜白淡淡道。
林子晏惊疑,低声道:“顾夜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璜按住林子晏的肩膀,嘴角朝那二人一努,笑骂:“他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
林子晏微哼。
唐璜笑道:“你这小子是不是爱屋及乌,据说你暗恋人家的姐妹。”
林子晏怒,手翻上唐璜的领子,道:“你胡说什么?”
“你们两个,要疯到外面去。”男人沉声道。重瞳的余光,掠过怀里的人。
女人皱眉,往他怀里蹭了蹭,有醒转的迹象。
林子晏笑道:“顾夜白,你看这校禁的时间也到了,你总不好叫我和唐璜流浪吧?不如你和你女人今晚找间时钟酒店——”……
雨,连绵一夜,凌晨,雨势竟也没消歇半分。
北二栋寝楼下。唐璜咬牙切齿,“林子晏,都怪你。不是你提醒,兴许顾夜白还不把我们赶出来。时钟你个头!”
林子晏黑线,泪奔。
两人互瞪一眼,林子晏勾了唐璜的肩,打伞,骂骂咧咧,把那男人咒骂了百遍,离开。
背后,九楼的灯光,徜徉。
她睡熟了,嘴角笑意盈盈,做着她的好梦。
把女人轻轻放到床上,替她褪了鞋子,盖上棉被。
拿过床角单薄的被单,返身走出。
熄了灯。
这一夜,也许并不适合同床共枕。
说来简单,也讽刺。
自嘲一笑,她睡了,他并不想趁此占她便宜。
他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似乎彻底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