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他一眼。
“想。”
男人语气淡淡。
悠言脸上一赧,那不自在,却又微微透了点喜悦的感觉在心里扩大。
“你也常常这样想画别人么?”
“当然不。”手,闲适的插进裤袋里,他的语气几分淡漠,“只是我的素描课和色彩课刚好有几组作业要画,而你也刚好送上门。”
末了,加上一句。“差强人意,总好过聊胜于无。”
悠言气结,这男人嘴巴怎么这般毒啊。
手下,小草,继续乱飞。
“明天下午你有两节课,课后我在寝室楼下等你。”男人瞥了一眼那满地的草屑,淡淡道。
“呃,明天下午我有课么?”悠言想了想,还是不耻下问。
呃,逃课太多,一时记不起了。
“路悠言,过来。”
她还在羞愤中,男人又轻声道。
斜了他一眼,不解,还是依言做了。
“你对别人的事这么上心,怎么对自己的就这么没谱。”
甫在他身前站定,一个爆栗已敲在她头上。
悠言犹自怔愣,好半会,回魂,大怒。
“凭什么是你决定时间?虽然是我有求于你,我没发言权,好歹也有点附议权对吧?还有,你这样乱敲,万一脑袋让你敲笨了怎么办?”
“那电影不去看了吧。”
“不去就不去!”
“嗯,可是这画不画也画了一组,你不嫌吃亏,那就这样吧。”
“……”
“明天见!”悠言咬牙切齿。
“不准再敲我。”
“你的脑袋,笨不笨都没差吧。”
“……”
重瞳微眯,看着她的身影在山腰消失。顾夜白翻开支架上的画纸。
除去最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