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和她一起开心么?”把他的手捏在掌中,又贴到自己的脸颊,轻声道。
“我接下艺询社不久,怀安曾被我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掳了去,那小子不是磊落的种,怀安在他手上险些遭了侮辱。”
悠言使劲掩了嘴,把已到唇边的惊愕咽了回去。
脑袋又有几分晕眩。
她问他,二人一起开不开心,他却告诉她这事,为什么?
螓首在他怀里胡乱蹭了几下,还是想不透彻。
她的紊乱,他焉有不知?
她是个矛盾体。一方面似隐了无数未知,一方面却纯如白纸。
怀安,不是个心机浅薄的人,但对他,是真心。他清楚,却从不点破。
于怀安,确有知己之谊,却无关爱情。
会与怀安在一起,是因为,如果那人,不是她,和谁又有什么差别?
乱吧,言,然后,好好想。
按住她不安的小脑袋,他嘴角勾了笑弧清浅。
“小白,你还有见过你爸没吗?”悠言想了想,道。
想起他亲情单薄,心里又一阵难过。
“几年前,他就带着他的妻儿离开G城,到了澳洲。那边环境安静,适合他的妻子和儿子养病。”顾夜白漠漠道。
“你大妈的忧郁症还没好么?”悠言叹了口气。
顾夜白冷笑:“她儿子一天还疯着,她便一天也不能清醒。”
“顾夜承他——小白,你还恨你大哥么?”小手环上他的宽阔结实的背,紧紧的。
“他不是我大哥,我的哥哥只有一个,顾夜泠。泠是顾夜承亲手害死的。他只是一个畜生,除此,什么也不是。”男人的声音,很淡,却冷冽异常。
那寒意,沁进人的心底,让人颤栗。
“孪生的感觉是不是很奇妙?你很爱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