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你。”
委屈吗。有丝湿意在眼角潮涨。悠言一惊,忙低头眨去,又埋头吃了几口粥。
终于,忍不住再次站起,重重握上他的手。
他敛了眉,眸,冷芒如电,看向他。
“不给喝!不给喝!你以前的胃就不好。”小手与尖俏的下巴一样倔强。
轻睐一眼她的微颤的指,他反手扭住她的手,并不稍力。
悠言吃疼,并不讨饶,只是两眼圆睁,执拗地看向他。
长指光泽澄润,白皙美丽,却成了残忍的魔,手指一挑,微屈了她的指。
悠言大疼,小脸一仰,执拗再执拗。
眯了眸,看她额上薄薄的汗,大手却再也用不出多一分力道。
铃声,却在此时扬起,从门外传来。
松开对她的钳制。顾夜白离去,开了门。
一张脸,如朝霞美丽,笑容若兮,却是周怀安。
“我回来了。”放下行李,凝向顾夜白,道:“不必借L,不必顾社长亲自驾临,周怀安自己跟人换了机票,巴巴赶回了。”
重瞳轻扫过屋内,顾夜白神色不变,只轻靠在门边,看着怀安。末了,伸手抚了抚她的发。
怀安轻阖上眼睛,慢慢靠向他。
他展臂把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让自己这么辛苦?”
“因为念想。白,我很想你。”
“傻瓜。”他扬了嘴角。
“不打算给我进屋了?”怀安笑道。
顾夜白淡淡道:“那是,因为这屋里藏了人。”
怀安唇瓣一绽,笑容美丽夺目。顾夜白挑眉一笑,已帮她挽了行李进屋。
大厅里,玻璃餐桌上,所有的食物尚透出热气和清香。
却分明少了一副碗筷,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