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德连忙后退两步,抬头一看,王镇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副很爽的样子。
“你疯了!”瓦利德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理解,看王镇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神经病。
冲上来,二话不说就丢我的头巾,撕我的衣服,然后露出这副表情,怎么看着都很变态啊!
“你他妈的才疯了。”王镇直接骂了回去,“阶下囚就要有战败者的样子,你特么的穿着的这副样子给谁看啊!你想告诉我什么啊!”
“你你你……”瓦利德张大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因为这个?
半晌,脸上闪过一丝讥讽,嘴里发出‘呵’的一声。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瓦利德高低要说一句,‘是刺痛你了吗?你这个低贱的,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艺术,什么叫礼仪的家伙。’
当然,如果是换成蒙塔沙里,现在估计已经说完了,并且还要加上一句,“你低贱的血脉不可能懂得什么叫做贵族,你的父辈就是贱民,你还是贱民,你的孩子也会是贱民,永远,永远,永远!”
“你们只配匍匐在我的脚下,像是羊群一样!”
看瓦利德这副样子,王镇登时就火了,抬脚就踹了过去。
“咣”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后背重重磕在墙壁上。
瓦利德痛苦地捂着肚子,从小到大,他从来就没有被人这么打过,从未体验过这种痛苦。
低着头,咬着牙,但眼睛里还是讥讽和嘲笑,他与蒙塔沙里的区别就是一个脾气死硬,一个懂得隐忍妥协,但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他们看不起一切普通人。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
原因也很简单,大家本质上是对立的,就像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从根本上就是在挖贵族的统治基础。
而能喊出这句话的恰恰只会是普通人。
所以,越是那种努力奋斗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