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了不是!”王镇站起,推着老侯重新坐下,这才拉着椅子凑过来,“就是找老哥帮忙想想办法,至于这么激动嘛。”
“大哥,你知道城市扩建需要考虑多少方面吗!”老侯都气乐了,“那是需要一个大型团队,从经济、文化、气候……”
“等等,我这里就5万人!”王镇伸出一只手掌比划了下,“不是百京,不是魔都,就是一个屁大的小镇!”
“还特么没有安钢的一个社区大呢!”
“呃……”老侯这才反应过来,随即笑着说道:“别闹,还安钢,你这还没铁岭钢铁厂大呢!”
“你意思我明白了,你准备照着曾经老国企的模式建设?”
“对!”王镇一拍桌面,“现在的问题是,老国企模式,我听说过,但我都没见过,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父母工作的老国企就破产了,我父母就被国家给丢到社会上去自谋发展了!”
咳咳,咳咳,老侯低头咳嗽两声,“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国家正在经历巨大变革,这个政治体系是前所未有的,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是免不了要犯错误的,苏联就是发现问题后没有及时改正,直接解体了,咱们那时候如果不进行大规模的下岗,咱们也挺不过来。”
“呵呵,呵呵。”王镇冷笑两声,“4000多万下岗工人推向社会,那时候一共才多少工人啊,这是4000万个家庭啊,没了工作,吃啥,喝啥,死了多少人!”
一句话,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就冷了。
老侯也不好说什么辩解的话,时代的尘埃落到个人身上,那就是一座山,是真的要压死人的。
他再怎么说,在真实受苦的这些人看来,都是辩解,凭什么牺牲就是我们呢。
也只能端起酒杯示意了下,顿顿顿干了一大杯。
“行了,不说那个,都是过去式了。”王镇举杯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