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床上无聊说道。
“笨蛋!”驴子伸脚踢了他一下,“王不是这个意思。”
王镇扭头,一脸莫名其妙,那我什么意思?
驴子嘿嘿笑着,声音里都透着猥琐的气息,“王的意思是,那个叫普林的家伙其实是个变态,在单向透明玻璃面前玩女人,哪里有在全透明玻璃面前玩女人刺激!”
王镇:我特么怎么不知道我是这个意思!
郭靖云一脸无语,“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跟你们格格不入!”
王镇都懒得说驴子这货,你搭理他,他只会更兴奋。
拿起望远镜,再看了一眼,王镇眼前一亮,“来了!”
“法克,总算来了,赶紧干完,赶紧走人,妈的,说好的放假,整整半个月了,我他妈的光陪着伱们玩素的了!”驴子骂骂咧咧道。
王镇抓起旁边的akm,透过瞄准镜看向斜下方的屋子。
普林·苏帕拉跟手下说着什么,半晌,手下出去,他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亮电视。
王镇按下手机拨号键,等了几秒,瞄准镜中,普林·苏帕拉接起电话,“喂,哪位。”
“普林·苏帕拉,1982年7月18号出生于南邦府阁卡县,老家有一个老婆,父母健在,有兄弟姐妹三人。”王镇用毫无感情地声音说着对方的资料。
越听,普林·苏帕拉的脸色就越难看,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是谁,敢调查我,你想死吗,我他妈的要把你一刀一刀切成小块!”
王镇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你桌面上有个青铜鎏金宝石象摆件,我不是很喜欢。”
普林·苏帕目光落到面前茶几上的铜象摆件上,火气呼呼直冒,“你他妈的,你不喜欢,老子他妈的喜欢,我把他塞进你的头骨里,看你……”
话音还没等说完,便听到“砰”的一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