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识宗主明知道这个问题，为何不提醒大衍道君呢？不怕他落入大虞圣皇的眼里，死得不明不白么？

许恪思索了一下也明白过来。

唯识宗主考察大衍道君的时候，对他能看得那么清楚表示十分惊讶。

也就是说一般的仙人之姿，可能只会看到一些异常景象，不像大衍道君一样看得清楚真面目。

在这个问题上，大虞圣皇和唯识宗主的“标准”不一样。

对于唯识宗主来说，能够看出一些异常景象的仙人之姿，就已经很罕见了。

更利害的仙人之姿，都被大虞圣皇杀光了，找不到更好的了。

所以，唯识宗主对大衍道君能看清楚真面目，而且还能活着回来，感到十分震惊，同时也十分惊喜。

对于大虞圣皇来说，不能看穿虚空通道真面目的渣渣，也能叫仙人之姿？根本毫无威胁，连被杀的资格都没有。

大概……就是这么个原因了。

许恪撇了撇嘴，幸亏大衍道君是无情无欲的，要不然，这一次所谓考验，就会带来灭顶之灾。

不但大衍道君这个化身会被干掉，甚至还能牵连到本体身上呢！

果然，行事谨慎是有好处的。

许恪笑了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心思，心神转向了两卷功法。

天河真法的返虚篇和合体篇。

返虚篇没什么好说的，跟云中君洞府里的一模一样。

合体篇，倒是有些参考价值。

天河真法的合体篇，这是许恪迄今为止，得到的第二门合体功法，另一门是桃花妖圣陶璎的“桃花仙经”。

天河真法的合体篇，因为九大真水的各不相同，合体之法也有好几种。

除了九大真水的九种合体之法以外，还有水母元君合体之法，黑帝法相合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