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农殿的殿堂,坐落在昊阳城二层的北面。
沿着环绕大山的街道,一路前行,许恪一行朝着殿堂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也遇到了来自司农殿下属各坊的队伍。
看到这些队伍,许恪才明白一点。
原来不是宗门太烂,也不是司农殿太烂,只不过是他所在的“河东坊”太烂而已。
如果说,司农殿是宗门各处殿阁机构中垫底的存在,那么“河东坊”就是司农殿各坊里面垫底的存在。
河东坊的队伍里,“老师兄”居多,像许恪他们这样的年轻弟子只有区区百十来个。
其他各坊的队伍里,大多都是年轻弟子,最年长的也就四十来岁。不论是个人形象,还是整体精神面貌,完全不是河东坊这些乌合之众能比的。
“哟……这不是养老坊么?你们也来参加考核?”
“师弟,你说错了。他们不是来参加考核的,是来走过场的,转一圈就回去了。”
“哈哈哈哈!”
路上遇到的其他各坊队伍里,有人朝河东坊的乌合之众指指点点,嬉笑嘲弄。
河东坊的队伍里,年轻弟子们一个个气得满脸胀红,那些“老师兄们”却一个个视若未闻,完全不当回事。
可能是经历得太多了,现实早已磨平了心中的意气,让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嘲讽了。
在其他队伍的指指点点中,河东坊一行匆匆赶到了司农殿的殿堂。
这是一座巍峨的大殿,形制有点像许恪曾经见过的故宫大殿,却没有那么华丽,青灰色的石质殿堂显得古朴厚重。
大殿前方是一座巨大的广场。
此刻,这座广场上已经有两支队伍了。
“那些种田的来了!”
“哟,还真是那些泥腿子来了。”
许恪等人走进广场的时候,原本站在广场上的两支队伍里,出现了议论嘲讽的声音。
“那是灵酒坊和灵茶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