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晚上有人哀悼守灵,锣鼓咚咚锵锵就没停过,偶尔还能听到哭声。
显然,和上次罗蛮子冷冷清清寒酸着走,赵老扣走的非常有脸面。
俗话说十里不同音,三里不同俗,绝非一致而论。
红白之事,许多地方除了重要流程差不多外,细节却有极大的差别。
“赵队,这锣鼓一直没停过,来了多少啊?”
江平安把自行车架好后,好奇问道。
赵玉光笑着说:“亲戚朋友多,总共来了二十八支锣鼓队,还是我统计的。”
“那你一直帮我忙前忙后,没耽搁你的正事儿吧?”江平安连忙道。
赵玉光摆摆手,笑呵呵道:“没有,我家老大在那边帮忙。”
“说起来,今儿还要感谢你放了三部电影,咱们生产队都有面儿。”
江平安微笑道:“赵队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闲扯几句后,赵玉光的大儿媳妇儿提了热水过来,请江平安洗澡。
晚上温度凉爽了,用热水洗了澡后,格外舒服。
江平安正要把换下的衣服塞到行李包里。
实际上却是收进空间,清洗干燥后存储起来。
可刚到堂屋,赵玉光的大儿媳妇儿就热情的把衣服都抢了过去,帮忙洗刷。
得,盛情难却,江平安也没有推辞。
院坝里搭建了简易床铺,但江平安睡不着。
于是和赵玉光说了声,两人一同前往赵老扣家看热闹。
人确实很多,摩肩擦踵。
有的围在门口,有的坐在院坝里的板凳上交头接耳闲聊。
院坝里烧着火把,把周围照的通亮,锣鼓声在夜晚显得格外喧嚣。
空气中除了灵堂散发出来的臭味外,还有人们身上的汗酸味儿,实在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