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你听说过吗?”
江平安摇头道:“也没听过,大多人说起你,都对你很同情,觉得你嫁给蛮子太可惜了。”
“倒是吕寡妇,哪怕死了男人,有三个女儿抚养,但大伙儿说起她,就说她骚里骚气的。”
苗荷香闻言,咯咯直笑,说:“吕寡妇男人没死的时候,就有人背地里说她骚气。”
“我也是见她名声不好,才注意到自己,所以立刻改变了处事风格,才保住了名声。”
“还别说,有个好名声很有用的,今天这事儿如果放在吕寡妇身上,大伙儿只会看笑话。”
江平安点了点头,轻叹道:“吕寡妇死不足惜,隐藏的太深了!”
“我还是帮你们牵线搭桥呢,幸好没这样做,对了,你和她来往的多吗?”苗荷香问道。
说着,又把江平安的脚拿起来抱在怀里,找了干布擦拭水珠,然后还把鞋给他套上。
江平安点头道:“很少来往,就小月晚上跑出来那晚,算是跟吕寡妇说话最多的一次了。”
笑了笑,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
“不说她了,你快洗脸洗脚,咱们早些去被窝里。”
苗荷香展颜一笑,端起盆把洗脚水倒了,回头犹豫道:
“晚上你悠着点儿,我有些吃不消了。”
看着江平安温柔的看着她,她心又软了,咬了咬牙说:“算了,随便你吧,你高兴就好!”
晚上,江平安家的床响了很久。
……
第二天一早。
江平安洗脸刷牙后,把黑子带到苗荷香家。
“黑子我今儿不带走了,你帮忙看着点儿。”
苗荷香也刚刚回自家厨房,倒水洗脸,点头道:
“行吧,有黑子作伴儿,反倒热闹许多,就是不知道喂啥给它吃。”
江平安微笑道:“我放了几颗大白菜在厨房,你拿了喂它。”
“那白菜打了霜的,甜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