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送你几斤倒不影响明年播种。”
“行吧!我就不客气了,就当是你给我做鞋的工钱。”苗荷香掩嘴儿笑道。
江平安嘿嘿笑了两声,又问:“家里的布头还多么?”
“放心吧,给你做两双鞋的碎布还是有的。”苗荷香抿嘴笑道。
阳光下的苗荷香,光彩照人,肌肤白里透红,丰韵迷人。
江平安目光火热的上下打量她,笑问道:
“上午回去休息了吗?缓过神来没有,我有些想。”
苗荷香眼帘低垂,羞涩一笑,脸蛋儿微红,小声说:“我也想。”
两人四目相对,脉脉含情,不再多话,一前一后进了卧房。
关上门后,不一会儿就传来奇妙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门从里打开。
苗荷香红润着脸,双手举到脑后整理头发,回头跟江平安笑着说:
“下午我就不过来了,要在家做鞋,晚上再来找你,吕寡妇那边真不需要我去牵线搭桥?”
“别扯淡,做你的鞋吧!以前真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江平安没好气道。
苗荷香皱了皱鼻子,把头发扎好后,放下双手,说:“男人都口是心非!”
“不跟你贫了,我走了啊,家里的鸡和兔子别担心,我都照料的好好的。”
江平安点头微笑道:“那就好,我打算过年杀两只兔子请你吃。”
“过年还早着呢!”苗荷香笑嘻嘻回道,然后摆摆手走了。
江平安看着她离开,伸了个懒腰,又回到板凳上坐下晒太阳。
黑子跑到他脚边趴下,呜呜叫。
刚才江平安和苗荷香进屋去的快,把它遗留在外边儿了。
它去刨门,被江平安吼了一声,就不敢动了,这会儿却十分委屈。
“你有点儿眼力劲儿行不行?多大了?还看不清形势?”江平安没好气道。
黑子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挨训,抬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