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奢望。”
江平安暗叹一声,端起棒子面来到厨房角落石磨前研磨。
一斤多棒子面,三五两下就磨成了细粉。
将之收拢后,江平安又取了竹塞子,把棒子面过滤一遍,留下的全是细粉。
天色渐晚,寒风凛冽,冷风吹进厨房,呜呜作响。
锅里的水开了,江平安抓了七八两玉米面洒到锅里搅拌均匀。
“饭不够,汤来凑,今晚吃糊糊!香啊!”江平安双眼放光,直咽口水。
这会儿饿极了,也没那闲工夫做窝窝头或别的东西。
剩下的棒子面,江平安用大碗装着,收进空间储藏。
“还有盐巴和酸菜,也都收起来。”
盐巴只有一斤多,用陶罐装着的,酸菜倒是有一大坛,好几十斤。
江平安抓了半碗酸菜,留着下糊糊吃,其他的盐巴和酸菜都收进空间。
“还要把酸菜切成碎末。”
江平安立刻挥刀切菜,很快就把酸菜切碎了装在碗里。
转身来到灶前,糊糊已经煮熟了,有些多。
江平安左右看了看,发现洗脸用的陶盆刚好够用,于是赶紧洗刷干净。
然后把糊糊从锅里打起来,装在陶盆里。
“目测有五斤糊糊,我感觉能吃完!”
江平安嘴角抽了抽,然后把铁锅刷洗干净,烧上一锅热水,晚上洗脚。
饥肠辘辘,他端着一盆糊糊来到三条腿的四方桌前坐下。
把小半碗酸菜全倒进盆里,搅拌均匀。
深吸了一口糊糊散发的清香,就埋头狼吞虎咽。
不到半个小时,一盆糊糊下肚,江平安总算有了些精神。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他舒坦的拍了拍肚皮,从兜里掏出半包原主用鸡蛋换的香烟。
这烟叫经济,八分钱一包。
全国各地烟厂都有任务,生产“经济”牌的各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