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了。
到了半夜,徐成成汗已消去,想吃东西,摸过蒸饼一尝,又甜又酥,不知包的什么馅,就吃了三个。又用衣裳把蒸饼盖住,就呼呼酣睡了。
直到上午八九点钟才醒来,浑身顿觉轻松。三天过去,蒸饼吃完,便精神抖擞起来。
晚上,徐成成打发家人们散去,又怕花姑子来了打不开门进来,便偷偷跑到庭院里把门闩都拔掉。
徐成成这个家伙上辈子竟然如此痴情还专情,跟他这一世半渣男的风格有点出入了,不过,谁都是从恋爱白痴过来的。徐成成也不例外,他的初恋就是这么的有魔力。
不大功夫,花姑子果然来了,笑着说:“痴郎君!不谢谢大夫吗?”
徐成成高兴极了,抱住她同眠,亲爱已极。
花姑子说:“我冒着人说闲话的罪名前来,是为了报您的大恩。咱俩并不能百年合好,希望您早点另作打算。”
徐成成默想了半天,便问:“素不相识,什么地方和您有过来往?实在想不起来。”
花姑子也不回答,只是说:“您自己再想想。”
徐成成又求花姑子与他正式成婚,花姑子说:“天天夜里来,固然不行;要想结为夫妻,也办不到。”
徐成成一听,不禁一阵悲伤。
花姑子说:“您一定要结为夫妇。那就明天晚上到我家来吧。”
徐成成又转悲为喜,问花姑子:“路这么遥远,你一双纤秀的脚,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花姑子说:“我本来就没回家。村东头聋老妈是我姨,我住在她家。为了你拖延到现在,说不定家里已经起疑心了。”
徐成成与花姑子同床,只觉得她的肌肤和呼吸,无处不生香气,问道:“你熏的什么香料,以致骨肉都有香味?”
花姑子说:“我从来不熏香料,是天生就这样的。”徐成成更惊奇了。
有一种天然的香叫麝香,是某种鹿科动物才有的特殊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