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语,因为,我对我这五师弟了解得很到位,他确实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但他从来不敢主动追求,因为她有色心却没色胆。
任玲玲又是一脚油门踩到底,绝尘而去。
路上,耿彪彪点了一遍手中的钞票,百元大钞整一百张,乐得嘴都歪了。
“任总,您真是大方,我刚出面就是一万块,其实,您真的没必要这么客气,以后用得着的地方招呼一声就行。我师兄要是忙,找我一样的。”
任玲玲不以为意,反而说道:“看你这话说的,哪能让你们白忙活啊。”
这时,我突然问:“黄生,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哦,我啊一直在外修行,离开极道派那么多年了,我怪想你们的,这不就回来了。本来想着早点回天师馆去看你们,可是,北野墓园刚好说找个懂风水会驱邪的,给出来的工资还挺诱人,我就应聘上了。好巧不巧,我妈生病了,我只能先回家。前两天我刚回来上班,就发现了墓园里有布置过阵法的痕迹,都是咱们极道派的手法。结果,一来二去地打听,我就找到你们了。”
我笑了,调侃道:“哎呦我的乖乖,我和玄生苦寻你不得,没想到咱们就这么近。”
然后,我直接表明了我的想法,他一听我让他回天师馆给我打下手,有点犹豫。
“师兄,不是我不想回来,可是北野墓园给的这个多啊!”耿彪彪搓着手指示意。
“那你告诉我,给你开多少?”
“八千。”他用手打了个‘八’的手势。
“嗨,我当多少钱呢!婉婉,你告诉这小子,我给任老爷子看风水迁坟的报酬是多少。”
“一套在鹿泉区价值三百万的大平层!”
“什么?”耿彪彪不可置信地长大了嘴巴。
“我,我干,我干,师兄在上,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咱们接了生意,你可不能对师弟小气啊!”
我和邓婉婉都笑了,我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