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润小声嘀咕:“他有没有这想法我不晓得,但我没看上他。”
胡月扬起脖子,一脸吃惊地打量女儿,小半天才呛声:
“我女儿什么时候这么高傲了,我这个做妈的怎么不知道?”
卢安恰巧听着了这话,咧个嘴地从厨房门口踏步进来:
“月姨,叶润同志现在眼光老高了哟,仗着一双腿绝世无双,在学校这个也瞧不上,那个也看不顺眼,我每次都是伏低做小。”
胡月乐呵呵地看会卢安,又看会女儿,随后下命令,“润宝,你带小安去外面走走,等会回来吃饭。”
叶润不情不愿地洗了洗手,接着瞥眼某人就率先走出了厨房。
卢安也不见怪,跟胡月说,“月姨,那我们走了。”
“诶,好。”
胡月对卢安一向比较满意,亲自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厨房。
出门,下楼。
一直到离开了贵妃巷,叶润才停下脚步,“说说吧,是不是要跟哪个女人走了,来跟我告别的?”
“呀,原来你猜到了,所以才板个脸不高兴?”卢安挤眉弄眼问,把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叶润剜他一眼:“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狗胆,在孟家眼皮底下敢光明正大地跟孟清池勾搭在一起。”
卢安无视这话,反应过来问,“你消息还蛮灵通嘛,你知道清池姐今天来过贵妃巷?”
“切!”
叶润不屑地切一声,抬眼望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那些肮脏事,迟早会被千夫所指,到时候我就等看把戏呵,尸体都不会帮你收。”
风有点大,有点冷,卢安情不自禁拢了拢袖子,“不收就不收,要是真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叶润气结,拿眼瞪他,“你还真贼心不死的两个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