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吧,任性一回,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帮你保密,其它的就懒得花心思了。”
卢安说:“你这样做让我想起一个典故。”
俞莞之问:“什么典故?”
卢安说:“烽火戏诸侯。”
俞莞之一脸古怪:“你这是自誉为褒姒?”
“哎,我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诶。”卢安如此说。
俞莞之含笑不语,喝完酒就回卧室了,把最后的烂摊子交给他。
卢安什么人啊,最不爱洗衣洗碗这调调了,在位置上坐了会,然后把陆青喊了进来,厚脸皮说一声“陆姐,我有点醉了”,就走了。
陆青脸上还是没啥子表情,目送他上楼后,弯腰开始收拾残局。
回到屋里,卢安胡乱洗了个澡,然后在靠椅上看书,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迷迷糊糊将就了一夜,睡得还算安稳,中间倒是不曾醒来。
第二天等太阳上升的时候,他被刺了眼睛,不得已就只得起来了。
下到一楼,发现陆青正在打扫卫生,看到他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拖、擦窗户。
卢安问:“陆姐,这活为什么不找个人来做?”
陆青回答:“都是些轻松活,我顺手就能搞定了,俞小姐不喜欢外人打扰她的生活。”
好吧,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才是最主要的,这姐们似乎真不喜欢外人冒然闯进她的私生活领地,沪市的别墅是,这边也是。
这般想着,卢安还有些小高兴,看来大粗腿已经不把他当外人了啊,这是一大进步。
以后要是有人眼红想给他设杀猪盘,那他先是一套组合拳打过去,要是打不过就可以摇人咯,咱也是有后台的是不是?
晌午时分,曾子芊来了,依旧还是老样子,皮鞋蹭亮、白衬衫黑西裤、长马尾,化了淡妆,完全一副职场精英打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