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的。”
卢安错愕,转身瞄了眼贵妃巷9号门牌,想了想对李秋说:“你先忙,我回去看看。”
李秋跟着起身,送他到门口说:“晚上到家里吃饭,我去弄几个好菜,今儿咱好好喝一杯。”
卢安连连摆手:“不用了,我等会得去孟家,早说好了的,有机会咱再聚。”
回到家,把各个房间找一遍,果然没看到刘荟的影子。
中间想起什么,他赶忙来到后面晾晒衣服的地方,此时衣服已经洗好了,正撑开在晾衣杆上。
抬头无声无息瞅了会她的衣物,卢安不死心,返回屋子里又四处寻觅了一番,还是没见着人,不过在茶几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上面有留字:卢先生,再见。
拿起纸条,卢安瞧着上面的字有些发慌,仿佛看到了刘荟写这便条时的心境:卢先生,再也不见。
这不是他胡乱猜测。
而是前生相处了一辈子,实在是太了解她了,面上看起来非常娴淑温和,但骨子里有着极强的主见,今天发生的事情绝对让她怕了,肯定会逃。
或者换一种说法,自己“全都要”的想法吓退了她,她不会甘心去做那第四条船的。
把纸条叠好收起,卢安在祈祷,希望今天留下的印记够深,以后能借此留住她。
不过再怎么样,他都深刻明白,想让这女人乖乖就范没那么容易,搞不好就是数年甚至几十年的拉锯战。
可惜了,明天要走,得赶去羊城同俞莞之汇合,不然留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她回来收取衣服时,还能炮制一番她。
刘荟走了,走得悄无声息。
她留纸条时的想法正如卢安猜测的那般,她今后打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见他了,既然自己喜欢的男人给不了自己的期待,那就得约束好自己,约束好这份爱。
她不怪卢安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