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应他:手下留情,刀下留人。
收到消息,卢安莽了一把,把车直接送老头子虎口里。
但老头子死死盯着这个车,硬是不敢吃。
卢安又又又看向孟叔,好似再问:草木皆兵了,咋整?
孟叔偏头不跟他对视,想来是对老头子彻底失望了。
陈维勇瞅着这一幕,差点笑出了声,觉得眼前这少年好有意思。
卢安心一横,把第二个车也怼过去。
心道两个车都在这了,没套路了,随便吃,吃一个平局,吃两个就能赢,老爷子你要把握住啊。
老爷子视线横移,移到第二个车上,久久不落子。
卢安右脚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下孟清池,示意她出声提醒下。
孟清池会意,笑着说:“爷爷,卢安已经黔驴技尽了呢,吃了车就赢。”
老爷子抬头看了大孙女一眼,又看了卢安一眼,最终还是要脸,没下去手。
这时孟清水从楼上下来了。
看一眼棋子不多的棋局,聪慧如她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只见她笑意盈盈地手一伸,把棋盘端走说:“爷爷,要吃夜宵了,吃完夜宵再下。”
见状,孟叔附和起身,“我去厨房端菜。”
陈维勇跟着起身:“就要吃夜宵了啊,感觉晚饭才没吃多久,我去洗个手。”
为了不冷场,孟清池说:“爷爷,小安带来了伱最喜欢的烧酒和棉花糖。”
老头子回过神,放下旱烟杆,对卢安说:“你小子棋艺大涨,能喝烧酒不,今晚陪我喝点。”
“爷爷有令,不敢辞,能。”不管酒喝多喝少,这口号一定要响。
家里就陈维勇和卢安两个客人,加上孟家6人,刚好凑满一桌。
帮着把碗筷摆好,卢安悄无声息地来到孟清池旁边:
“清池姐,我跟你坐。”
孟清池恬静笑笑,移过去点,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