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惜呢。
卢安动容,对方这么坦荡,他不愿意去做无端小人,点头同意了。
店主收好10张唱片,接着打开锁,从抽屉里数出2400元给他。
卢安接过钱,辨认一番真假后,把钱分开放进不同的地方,然后又把带来的录像盒拍茶几上。
问:“老板你看看,这东西你们收不收?”
店主拿起录像盒瞅了几眼,随后露出了笑意:
“收,这东西虽然没唱片值钱,但市场更广,更容易脱手,也是卢学平的?”
卢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道:“你给个合适的价。”
店主掂了掂录像盒,“15一盒,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卢安暗暗盘算一下,15一盒,那衣柜里起码不下500盒,这就是7500,加上唱片,就差不多一万块了。
这年头一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难怪卢学平能过得那般潇洒。
卢安把录像带放回包里,起身说:“等过两天我再过来。”
店主没强求,提醒道:“我下个星期三到星期五不在店里,你来的时候避开这个时间。”
卢安点点头,出了音响店。
再次回到中医院病房,卢安悉数把2400块拿了出来,“给,10张唱片的钱。”
卢学平惊讶:“这么多?”
卢安拉过椅子坐下:“我跟店主讲,你要用这钱救命。”
卢学平听完后,反应过来了:“对方是个实在人,把他那部分利润让给了我。”
不等卢安说话,接着他又说:“不过那人以前从我这里挣了不少钱,这点钱挣不挣都无关大雅。”
卢安好奇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事的?”
卢学平双手抄在脑后:“有好几年了,要不是我守不住二弟,我早就是宝庆城里的有钱人了。”
这话没毛病。
不过卢安懒得跟他废话,把那盒录像带放床头:“我记得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