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江月白的身后,江月白的侧颜冷肃硬朗,眼神坚定霸气,英姿飒爽。
这模样跟他第一次见到江月白时一模一样,仿佛又看到她冷着眉眼,一脸果决淡然地挥剑斩叛军。
四十年过去了,少年时强烈的心动再次涌动在他的心头,令他脸颊发烫。
“娘娘……”
江月白听出来这句声音里不同寻常的情绪,她一下子愣了神。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词“孤独”。
四十多年了,她为这个国家,为了子女们燃烧了全部。自从李北辰之后,她再也没有动过心,动过情。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过,一个人抗下所有,几乎没有对任何人诉说过自己的心事,都是自己默默承受。
这个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从二十二岁开始,自己为了责任和理想,竟然一个人走了什么多年。
是啊。她也很孤独啊。她也曾感到过彻夜的寂寞,辗转无眠,渴望爱与安抚。
她这个位置意味着不可对任何人动情,也意味着可以对任何人动情。她已拥有了绝对的权势,有随心所欲的资本。只需要走肾不走心就行了。就算走心,也有控场的能力。
只是对李北辰的爱意和思念,对孩子们的责任,让她一路坚强地走下去,独自承受孤独。
九如,你还记得我吗?还会思念我吗?
还是爱上了别的人,组建了新的家庭,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旅途。
就像在这里一样会宠幸其他人,对别人也会动情?
是不是只有自己还在傻傻地坚持,相信一封信里虚无的诺言。
四十年了。
想到这里,江月白禁不住泪流满面,用手捂住了脸。
蒙术见江月白突然哭了,情窦初开的少年般手足无措,不禁自责方才情绪的一时失控。
“娘娘恕罪,是微臣方才失礼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