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在李惠妃眼里,自己一来,皇上就走,像是特意针对她。
两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也好。你们务必把婚礼操办妥当,万不可出任何差错。”太后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鞑靼那边昨天才起过龌龊,如今节骨眼上,先好心安抚为是。”
“儿臣明白。听闻母后把贤雅常在接到慈宁宫休养。儿臣担心她会把病气过给母后。不如.”
不如把她单独安置在离养心殿最近的庆元宫。
“哀家日日礼佛,自受佛菩萨保佑,皇上不必担心。桃蕊宫偏僻,宫里多是捧高踩低的奴才。还是接到慈宁宫里悉心照料着,哀家才安心。
正好可昭示六宫,皇家对品行端方,贤良淑雅的看重。可谓一举多得。皇上觉着如何?”
皇上见母后已经把方方面面都堵死了,心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为母后点个赞。
“甚好。母后考虑得周全。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李北辰起身告辞,三王爷和六王爷跟在身后,一起离开了午膳厅。
待李北辰刚出慈宁宫,徐福海便来禀报,鞑靼使臣在勤政殿求见。李北辰便喊两位王爷同他一起前去。
到了勤政殿,见到三人正侯在殿外。居于中间的是位十几岁的英俊少年,身穿草原里象征尊贵地位的毛皮装饰的服饰,长发披肩,皮肤黝黑,脸上带着明显的倔强神色。
虽然看起来十分年轻,却已有一股异常坚定勇猛的气质,给人以自然的震慑。
李北辰心中暗道,此人不容小觑。将来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外交上打交道,都是强劲的对手。
身边跟着两随从。
一个鼻青脸肿,缺了大门牙,左胳膊断了,用绷带吊着。一个腿打得一瘸一拐,走路像螃蟹样打摆子。
看到两人惨不忍睹的模样,李北辰大吃一惊。
这怕不是激起了民愤,群殴把他们打残了。真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