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从容地提笔落墨。
笔尖轻轻点在宣纸上,坚实而遒劲的笔画像山川般流动,时而锋芒毕露,但在结尾处,却又似乎新添了一分婉约。
皇上完全沉浸其中,仿佛时间停滞。在这个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只剩下手中的笔和心中的文字。
他写字的样子,像是曾经的少年,在纸上流淌着一股奔腾的勇气和激情。
写毕,皇上收了笔,在一处处盖上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情如同刚刚划过疾风般舒畅。
“等字干了,送到桃蕊宫。”虽然没说是江常在,但徐公公心领神会。
徐公公悄悄地用余光去观察上意,显然皇上此时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心情无比愉快。
“去库房挑些别致的步摇给江氏送过去......算了。”
徐福海暗想,看来今天皇上在房里呆得很舒服,贤雅常在伺候得不错。
不过,如果侍寝了,皇上没有让他们正式记录在案,这要是万一有喜了,是做不得数的,按照规矩还得流产。这贤雅常在不说没把太后口谕当回事,这是在拿命在走钢丝啊。
皇上怎么又算了?难道是怕太后怪罪?还是觉得既然没有记录在案,就不必大张旗鼓地赏赐?
“给朕取来花鸟纹砑花纸。按朕列的单子赏贤雅常在。”
这下,徐福海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皇上先列了一串礼品,捏着礼单添了又添,才算满意。
这是在嫌弃他老徐眼光不好。
”奴才明白。”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似乎思索了片刻,“给朕再取来一张。”
还要赏?徐福海用余光目测了下礼单上的东西,已经不少了。
这......这贤雅常在该让皇上多舒服了......是个有本事的。该不会是送赏安抚吧,毕竟没有记录在案,属于私活。
等徐福海又取来一张花鸟纹砑花纸列了个短点的单子。
“这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