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这样能教出什么货色。”
江月白本来不想接话,准备装聋作哑糊弄过去。跟这种人叫板,自己掉身价。
但现在咒她妹妹死、侮辱她的客户就过了底线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你骂我可以,但你不能影响我赚钱。
江月白本是坐着的,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侧对着叶苏华,眼睛却望向院子里,轻蔑地说道,“有的狗就是喜欢叫。不知道看家护院,跑到屋里来叫什么。”
叶苏华没想到江月白会突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你,你给我住口!”
“这里难道只能你叫唤,我还说不得话了?我又没说你。这里是皇宫,都是秀女。你凭什么觉得比我们高人一等,所以我们人连说个话都不配了?”
秀女们都露出奇怪的笑容。有的甚至悄悄捂住了嘴。
“我根本没有……”叶苏华刚要反驳,却发现落入对方的圈套,气急败坏地骂道,“好你个江月白,敢骂我是狗!”
“我确实在骂狗。”江月白淡笑着。
叶苏华已经气急败坏,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子。
便怒气冲冲地上前就要打江月白的耳刮子,伸出的手却被轻而易举地捏住,使劲挣扎都不得动弹。
“张静,快过来帮忙啊!”叶苏华急喊道,拼命挣扎着,脸憋得通红。
“来了,来了。”张静慌慌张张地凑近,却比划着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近看到江月白的手如瓷玉般的白,竟有点呆住。
“手怎么这么白。”张静喃喃地说。
“快掰开她的手啊。蠢货!”
听到叶苏华骂她蠢货,张静心里很不痛快,心想,不过就是有个高官的爹,有什么了不起,但也顺从地开始拉扯。
只是江月白没事跟着爹爹学了多年的太极和剑术。虽然花拳绣腿的,但对付叶苏华和张静这样的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