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很燥热,但是足以慰人。
在太阳彻底落下的时候,陈立安回到了工作室的四合院,看着院子里还在散发着光辉的装置艺术,心里忽然有一种冲动,应该把院墙给拆了,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作品。
捂在院子里一点用处都没有啊,不过四合院的墙不能随便拆,陈立安都有些后悔当时在工作室里搞装置了。
以后还是搞点大家都能看到的吧,不然艺术家就真的毫无价值了。
陈立安进了屋子打盆水洗脸,柏清手里拿着蒲扇晃晃悠悠地过来,看着他汗湿的t恤问道:“今天收获怎么样?”
陈立安擦着脸回头看向柏清说道:“收获很大,脑子里的模糊的灵感越来越清晰了。”
“那就好,说明你还有丢掉艺术家的特质,千万不要变得麻木,不然就再也画不出来了。”
柏清拿着蒲扇给陈立安扇了几下,看着他被水打湿的刘海,忍不住动手将他的刘海捋到旁边,露出那张好看的脸。
“你长的真好看,看这么多年还是会觉得惊艳。”
陈立安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你也好看,不过对于艺术家来说,脸是最没用的东西。”
柏清轻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里的扇子说道:“我今天去看了一个画展,发现里面很多的画都是抄袭的,真是应了你这句话,脸都不要了!”
陈立安好奇地问道:“谁的画展?抄袭还敢办画展?”
“怎么不敢啊,抄的是国外一个不出名的画家,之前我和姬法在法国的时候看到过那个画家的作品,所以才能认出来,一般人没见过还真认不出来。”
柏清说起这个就忍不住生气,跑到里面的桌子上拿出一份杂志递给陈立安说道:“你看看,上面是艺术圈的一些评论家对那个抄袭画家的评价,就没一个人看出来是抄袭的。”
陈立安接过看了一会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