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关系呢,你出钱了啊。”陈立安笑着拉着柏清出去了。
刚来到院子里,陈立安和柏清就被众多满肚子问题的艺术家和记者们围住了。
这些疑问不是看不懂也不是想让陈立安解释作品的含义,而是想和他聊聊和装置艺术的话题。
这些艺术家们都把陈立安当成国内装置艺术的先驱了,如此深刻且富有创造性的装置艺术,谁能说陈立安不懂装置艺术呢。
院子里的冷风吹在脸上有些刺痛感,陈立安没想到他们把自己当成装置艺术的大师了,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于是就请他们到里面坐大家一起开个茶话会,不然在院子里陈立安担心寒风把他的面皮吹掉了。
实在不好意啊,一群艺术家都像等着自己开讲座一样,饶是陈老师心理素质好,也有些小小的羞耻感啊。
一行人进了屋子后,院子里又来好几拨人,都是来看展的,艺术圈的人占据大多数,还有很多美院的学生也闻讯赶过来了。
陈立安在美院的学生中非常有名,无论是之前的摄影展,还是在威尼斯获奖作品都备受大学生们的推崇。
毕竟和老一辈的东西不一样,年轻更加喜欢。
这次听说陈立安又搞了装置艺术,有时间都跑过来了。
很多人在院子里被震了一会后,就凑到正午的门口听陈立安和一群已经成名的艺术家们聊艺术。
屋子里挤是挤不进去了,只能站在外面听,虽然院子里风不小,但是挤在一起还是挺暖和的。
将近百十来号人挤在屋檐下,在门边窗边认真的听着里面的谈话,格外的安静投入。
屋里的陈立安看到这幅场景,立马站起来把窗户都打开,想让他们听的清楚一些,坐回去之后说话的声音也放大不少。
这样的画面让人群中的几位记者极为震撼,总有一种在看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