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狗头!”
“小安子!你敢以下犯上!你你你.你怎么没有净身?!快给哀家松绑!”
“你这是什么羞人的衣物,黑不溜丢的休想哀家会穿,小心哀家抄你满门。”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龚莉有气无力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小安子,哀家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哀家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还敢叫我小安子!”
“那那.那叫你什么.”
“我小吗?!”
“不不小,我不叫你小安子了,陈大人,放过奴婢吧.”
“哼!休想!”
演戏真的很累,而且剧本太复杂全是动作戏,陈立安和龚莉演完一出奸臣谋逆以下犯上的戏后,都累得不想说话了。
道具服也皱皱巴巴的丢在一旁,足见戏份之艰难.
演了一晚上戏的陈老师,此刻感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拍了拍龚莉问道:“姐姐,你家里还有从来家带来的山东馒头吗?”
“喏这呢,自己吃。”龚莉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闭着眼睛拍了一下陈立安说道:“整天和小孩子一样!”
“嗯嗯.我太饿了”陈立安也不反驳,抓着馒头就大口吃了起来。
连着吃了两天的馒头,陈立安终于有点腻了,想吃点大鱼大肉,在龚莉的嗔骂中跑出去偷吃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知道偷腥,野猫还不会一年四季发春呢!”龚莉看着陈立安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骂了一句,才转身回卧室补觉去了。
陈立安跑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不是馒头吃腻了,是陈美人拍完戏回来了,闹着要见自己,说是有惊喜给自己。
不过去见陈美人之前,陈立安还要去美协交申请,还要接受一次采访,估计得忙到晚上才有时间去见陈美人了。
美协那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