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公司了。
苏泽看到庞新跃并不好糊弄,说道:
“主要是股票的买卖方式。”
“买卖方式?”
“或者说是股票的定价。”
“定价?”
“购买股票的价格,是完全由市场决定的。”
庞新跃豁然明白了一点,他问道:“大都督,就和公债的价值一样吗?”
苏泽赞许的点头。
庞新跃说道:“可这股票并不是公债,没有约定的固定利息,也就是说股票的价格的波动是没有上限的。”
苏泽点头说道:“理论上是,如果这家东海贸易公司破产,那最后股票价格归零,海军部和陆军部的投资也都血本无归。”
“如果这家东海贸易公司升值,那也可以变成几倍乃至于几十倍的利润。”
庞新跃倒吸一口气说道:“大都督,这是鼓励投机啊!”
苏泽意外的看着庞新跃,他本来以为这个公债中心的新科进士,应该是支持证券化改革的,却没想到庞新跃对于投机这么反对。
庞新跃说道:“家父是上一次保险泡沫的受害人,他投保的船在海上出了船难,最后却没有拿到一份银子的赔偿,母亲因为这件事郁郁而终了。”
苏泽没想到庞新跃还有这样的家事。
庞新跃说道:“大都督,铁路公债是有收益上限的,也有官府的信用来保障,无论是如何炒作,波动的范围也不大。”
“属下以为铁路债券还能缓解如今白银不足的问题,对整个财政体系是有益的。”
“但是股票不同。”
庞新跃组织语言说道:“股票这东西就是纯粹的投机了,试问有几个购买股票的人,是为了投资所谓的朝鲜事业?很显然大部分的人连朝鲜有什么利益都不知道。”
“那么所有购买股票的人,就是为了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