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道:“领命。”
等到阮潢离开,郑检这才冷下来,他对着儿子郑松问道:
“你对东南使者的看法如何?”
郑松立刻说道:“儿子以为,这东南使者心怀不轨!”
“说说看。”
“东南使者来我们大黎,不见国主也不见父王,怕不是来谈判的,而是来打探情报的!”
郑检赞许的看着儿子说道:“你能明白这个,要比那大哥强多了。”
郑松不由的一喜,他是郑检的次子。
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郑桧,一直被郑检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
郑松一向自诩文韬武略都要比哥哥强,但是因为是次子所以无法继承父亲的位置。
这些年,父亲郑检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郑松更加卖力的说道:“儿子以为,应该答应明使的要求,和伪莫暂时合作,抗击东南!”
郑检打断儿子说道:“这是国家大事,不是伱应该操心的。这样的事情你都能看出来,你舅父为何看不出来?”
“啊?”
“派人盯着阮潢,若是他有异心,立刻杀之。”
郑检冷酷的吩咐道。
郑松本来还想要帮着舅父辩解,但是看到郑检的表情,立刻将话吞了下去。
阮潢从郑检的府里出来,立刻就去了安置沈一贯的迎宾馆。
阮潢见到了沈一贯和迟弘谟,立刻跪在地上对着沈一贯说道:
“尊使救我!”
沈一贯扶起了阮潢,冷冷的说道:“阮大人何出此言?”
阮潢立刻说道:“我姐夫郑检已经和明廷接上头,他想要谋害尊使!然后嫁祸到我的头上!”
迟弘谟毕竟没有经历过风浪,他打了一个颤看向沈一贯。
但是沈一贯冷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阮大人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