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而张居正是朝野公认有能力的大臣,得到他的称赞,陈邝也觉得自己飘起来了。
“陈公公,您在湖广做的都好,但就是用错了人。”
“什么?”
陈邝喝着从东南运过来的高度酒,此时已经有些晕了。
张居正说到:“听说您有一名义子吴朝,他总是打着您的旗号为非作歹,如今整个湖广上下官员都在弹劾这个败类,这可要影响您的名声啊!”
陈邝有些懵,自己一个太监,有什么名声啊?
张居正却说道:“若是陈公公想要一辈子在湖广收矿税,那自然不用在意名声,但如果要做司礼监大太监,那肯定不能天天被言官弹劾吧?”
陈邝点点头,司礼监大太监们和文臣关系微妙,大部分言官也不会随便弹劾这些权阉。
“这吴朝总是打着你的名义横征暴敛,据说他已经娶了九房小妾,还在荆州广置田产。”
“他们收的钱,大部分都流入自己的腰包,可是湖广上下骂的可都是陈公公您啊?”
“另外我还听说,高阁老对湖广矿监也不满,准备派遣巡案来巡查呢。”
陈邝被张居正连唬带骗了一番,再次返回荆州之后,再看向吴朝的眼神就变了。
陈邝很快打听到,吴朝确实娶了九房姨太太,在荆州广泛置办产业,生活比他这个矿监太监还奢侈。
而吴朝自号为荆襄矿监大使,对基层官吏都呼来喝去,连县令都不放在眼睛里。
也和张居正所说的,吴朝等人收的税,不少都被他们截留,交给陈邝的只是一小部分。
陈邝对吴朝日益的疏远,等到了九月份的时候,吴朝上缴的矿税还要比八月份少了一大截。
这下子陈邝更不满意了,吴朝这个月的声势搞的很大,又招募了一大批人去收矿税,出行也是呼来喝去,就连荆州知府徐学谟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