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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记得了。”
“算了,提前看结局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罗兰佐打开了话匣子说道:“曹,你真的认为这是黑死病吗?这可是和我知道黑死病不太一样啊。”
“我也发现了。”
曹望合上书本,他也和很多西方的船医交谈,黑死病在西方肆掠了一个世纪,西方医学也对这种病有了一定的了解。
黑死病叫做鼠疫,说明黑死病应该是通过老鼠传播的。
往往爆发黑死病的城市,也会发生老鼠大量的死亡。
老鼠,已经在人和老鼠之间传播瘟疫的跳蚤,是黑死病的罪魁祸首。
中世纪以来,西方人不洗澡的习惯逐渐改变,而随着城市建设和灭鼠工作的展开,黑死病逐渐得到了控制。
可是这一次在广州发生的瘟疫,并没有伴随大量老鼠的死亡。
而且瘟疫是发生在船上,船和船之间老鼠又不能流通,很多西方船医都认为这不是黑死病。
曹望合上书说道:“《十日谈》中也有老鼠大量死亡的记录,但是这一次的瘟疫并没有伴随老鼠死亡,有几艘船上根本就没有老鼠。”
“会不会是其他的瘟疫?或者是神罚?”
曹望看了一眼罗兰佐说道:“快收起你那一套吧,虽然老鼠这一点对不上,但是其他症状都和鼠疫是一样的,所以除了老鼠和跳蚤之外,还有其他传播的方法。”
“找到这个传播的方法,就能切断传播,控制住这场可怕的疫病。”
曹望说道:“我的老师李时珍院长,曾经和苏大都督在江北对抗过蛊疫,我的老师用显微镜,在钉螺中观看到了活着的血吸虫,确定了大都督的钉螺为传播中间宿主的理论,扼制了江北的蛊疫传播。”
“这一次广州船上的瘟疫,也一定有一种不为人知的传播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