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三十岁了,已经成家立业了,她毕竟已经嫁人,也没办法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他了。
就算是气急了斥责两句,李贽也总能嘻嘻哈哈糊弄过去。
这一次李贽从国子监跑回来,说是要辞官不做了,又把李夫人气到了。
明代制度,举人做官若是辞官,以后就不可以继续做官了。
国子监博士也是学官,坐上几年也是能外任外任为官的,而且南京国子监在南京城内,这也是当年方望海请求同年给李贽谋的好差事。
如今国子监早就不是国初那样,就算是南京国子监祭酒更是混日子人,同样是学官,比起劳心劳力的海瑞,李贽已经舒服太多了。
可就这样李贽还要辞官去游学,李夫人才这么火大。
苏泽老老实实的拜见了李夫人,李夫人又介绍李贽,苏泽又向李贽行礼。
李贽对苏泽这个外甥女婿很有兴趣,不过家姐在堂,他只是低着头喝茶。
李夫人问了问苏泽南平的事情,感慨了时间飞逝,苏泽又趁势送上礼单。
礼单上除了上次苏泽送的胭脂水粉之外,又多了新染布和几本新书,还有武夷山最新的红茶。
除此之外,还有一副苏泽从鹿大王战利品中找到的象牙骨雕折扇,还有一副精美的手绘马吊牌。
对于这份礼单,李夫人非常的满意,刚刚训斥弟弟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等到李夫人聊完了家常,又说起正事。
不过婚事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直接和苏泽谈,还要等到方望海找机会定下来,李夫人说的正事就是方望海的公事了。
“年后汝霖就要启程去国子监坐监了吧?是准备去京师国子监还是南京国子监?”
苏泽老老实实的说道:“晚辈想要去南直隶的国子监,顺道在附近游学一番。”
这句话说到了李贽的心坎里,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