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等到方望海有假赶回来才能成婚。
对于这场婚事,方若兰自然是非常满意的,这几日她在闺房中读着苏泽写的那首纳兰容若的诗,心中还有些患得患失。
能写出这样的诗,此等有情人,婚后也会对自己好吧?
唯一不爽的,是李夫人加强对方若兰的管束。
如今已经有婚约,若是方若兰再去见苏泽,那方家的声誉就彻底毁了。
李夫人甚至暂时戒掉了马吊,日日带着方若兰练习女工。
这可把方若兰折腾惨了,她从小兰质蕙心,教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偏偏就是这个女工不开窍。
手指头都被扎烂了,绣出来的鸳鸯绣被还是像两只鸡,气的李夫人大骂她朽木不可雕也,赶紧在城内物色技艺精湛的绣娘,买下来当做方若兰的陪嫁。
等婚事定下,方望海再次召见苏泽。
因为还没成婚,所以苏泽拱手称呼世叔,方望海也是一口一个“贤侄”喊着。
方望海开门见山问道:“贤侄,此番朝廷让我筹备钞关,你可还有什么要教我的。”
苏泽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递给方望海说道:
“世叔,这是我对钞关法的思考,都写在上面了。”
方望海接过来打开一看,随即大喜。
这是苏泽提出的详细方案,为此苏泽还绘制了江浙的水文图,向方望海建议在什么地方设置钞关。
大明原本就有钞关,苏泽的钞关法不过是改良,通过“抵扣”商税这种方式,让朝廷能够掌握钞关征税的情况,从而避免税款流失。
而对原本钞关的改良,苏泽也提了一全套的建议,其中包括如何对付胥吏,如何委派人手稽查走私,如何印制防伪的完税凭证。
方望海简单看完,只觉得醍醐灌顶,对于去江浙收钞关税更有信心了。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