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一个府城的夫人们又不是南北京师的达官贵人,她们懂什么阳春白雪啊!
还是下里巴人最能引起话题!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整个诗社的风气就全变了,夫人小姐们不再憋那些酸诗,而是讨论起戏文来,方大小姐好不容易弄出来的雅士诗社,就成了夫人们的戏曲社。
偏偏当时方若兰信了自己爹的邪,用知府夫人的名义召集的这次集会。
这下子彻底掰不过来了,等到了结束的时候,李夫人大手一挥,将诗社改成了曲社,还提议这些夫人小姐们,回去也写一些隽永清丽的散文来,别整什么文绉绉的诗词了!
这可把方大小姐气的半死,只可惜母上大人的血脉压制,硬生生的将曲社抢走。
方知府听说夫人不打马吊,折腾起文化事业来,自然是大喜过望,为了支持夫人对本地文化事业的贡献,自然不理睬女儿的抗议。
方大小姐竹篮打水一场空,往根子上想是苏泽引起全县的戏曲风潮,方大小姐也就记上了仇。
不是冤家不聚头,方若兰抬头一看,冤家推门进来了!
方大小姐露出小虎牙。
苏泽看到上次那个锦衣“公子”在,就有点想要转身就走,却没想到那锦衣女子直接走上来喊住他。
“苏公子。”
苏泽答礼,方若兰攀谈道:
“苏公子这是散学了吗?又是来药局买药?”
方若兰已经从黄提举那边知道苏泽给长宁卫买药的事情,苏泽点点头,方若兰又说道:
“没想到苏公子还写的那么好。”
苏泽刚刚谦虚了两句,方若兰又说道:
“在下也办了一份诗刊,想向苏公子约稿呢。”
虽然失去了诗社,但是为诗社配套的印刷坊还在自己手里。
方若兰改变思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