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一鱼两吃,钱庄这头都是六折七折抵押,收不回来的钱,就会把这些抵押到钱庄的祖产祖宅收走;
而燕兴楼那头,王谦把这些人拉爆,榨的银子,全都用于在收储黄金上了。
拉爆,就是这些人连当月的利息都无法支付,把能借的都借了,只能选择走上不归路。
这是赌徒,连投机客都不是,投机客不会搞这么高的杠杆。
王谦在用自己的冷血无情,来阻止规训投资者们,不要拉那么高的杠杆,130%,就是安全线,再多点,那市场会展示出它的冷酷。
王谦不动手,大把大把的人等着动手,钱庄的帐,又不是王谦一个人能拿到手。
“朕错怪你了,一会儿去拿点药,敷一敷,看磕的那个包,你的演技呢?”朱翊钧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略有些歉意的说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罪该万死,把事情说清楚,朕不是那么喜怒无常。”
“臣有罪。”冯保又是一个机灵,让皇帝开口认错,还让皇帝解释自己不是那么喜怒无常,这是臣子天大的罪过。
“又来,去去去,敷药去。”朱翊钧略显无奈,摆了摆手,让冯保去敷一敷。
冯保再俯首:“臣遵旨。”
张宏目睹了全程,他觉得冯保是演的,把冯保送出御书房后,笑着说道:“冯大伴,真的是好演技。”
冯保没好气的说道:“演个屁,你替我顶两天班好了!你试试!”
“陛下这两天为了白银完全依赖外方流入,受制于人的事,心头憋着火,你近前伺候,你看看你磕不磕!保管你磕的比我还响!”
“陛下脾气算是好的了,陛下心里有火,也是给自己置气,没有迁怒于咱们这些做奴婢臣子的,也没有照着路过的狗给两巴掌。”
张宏想起了什么,也是打了个哆嗦,他这才知道冯保真的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