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楼等燕兴楼的报价,然后做出决策来,有些人博的越大,就会定越高的房间,这样一来,一开窗就可以落地了。
朱翊钧打开了塘报,看完之后,面色凝重的问道:“王谦要做什么?朕几次叫他到面前训诫,就该收着点手,怎么又弄出了人命官司!”
“朕的确没有过多干涉的打算,但朕询问的意思,难道他不明白吗?做可以,把人逼跳楼是何故?”
朱翊钧当然可以借给臣子们名声,为他们兜底,但圣眷不是这么消耗的。
冯保赶忙说道:“陛下息怒,臣还是要为王御史说一句,这十七个人都是罪有应得。”
“他花了多少银子,让你给他说话?”朱翊钧眉头一皱,王谦这银子能使鬼推磨,都把银子使到了宫里老祖宗这里,这得多少银子砸下去了?
“臣罪该万死!”冯保听闻皇帝如此说,立刻吓得胆都颤了,用力的磕了一个头,这一下磕的很是响亮。
陛下已经不是十岁的孩子了,是正在壮年的天子,陛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起火来,有多可怕。
“起来,这话还没说两句,就罪该万死,朕最烦这个,把话说清楚,你死不死,由不得你。”朱翊钧看着冯保直接认罪,连为自己辩白都不敢,知道自己发火,他是真的怕,那八成是没收银子。
冯保了解朱翊钧,朱翊钧也了解冯保。
冯保该拿的银子,一厘都不会少拿,皇庄那些个太监,加价卖国窖、卖各种奢靡之物,那孝敬都给了冯保。
这十几年,少说有个几百万银之多了,但不该拿的银子,掉脑袋的银子,冯保不会拿。
脑袋就该长在脖子上。
冯保心里很清楚,内外勾结,必死无疑,恐怕陛下还要给他找出九族来杀了泄愤。
张宏这个二祖宗,还等着上位呢。
“说说情况。”朱翊钧将奏疏往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