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就有些奇怪的问道。
王谦解开了谜题说道:“王锡爵有个女儿,说是显灵的仙姑,很有名气,号昙阳子,声称崇道,在南衙风头一时无二,朝廷之所以关注到了王世贞,是因为王世贞和这个昙阳子一见如故,自此开始崇道焚修,如果只是崇道也就罢了,但他们不仅仅是崇道。”
“那是自然,咱大明这些个宗教大多数都是这样,没点利儿,谁会干?”王崇古理所当然的说道。
大明的寺庙、道观因为不交税,很多的缙绅就把自己的田亩托庇到了这些寺庙道观之下,就像托庇到了王府之下,是为了避免朝廷的征税,这次的清丈,这些诡寄的田亩可是除侵占外最大的隐田。
昙阳子到底有没有灵气,王崇古不知道,只不过这个王锡爵一个大学士,自己女儿事鬼神,实在是有些丢脸了,若是让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孔夫子知道了,怕是要把王锡爵开除儒籍了。
“王锡爵、王世贞、王王锡爵的女儿昙阳子王焘贞,一个在南衙极为显赫的教派,号称十万门徒,父亲想到了什么?”王谦将几个人名和教派的线索串联在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他们跟西山袭杀案有关?”王崇古思前想后,若只是赚点钱,都察院盯着他们作甚?让王崇古汗毛竖起的就是这帮人很可能和西山袭杀要案有关。
王谦点头说道:“昙阳子王焘贞的头号门徒,号宿净散人,教内别称共工。”
西山袭杀案的大头目就是对外称自己是共工,在大明缇骑的调查中,那个共工被皇帝陛下手刃了,这个宿净散人,在教内的别称,只是巧合吗?
“哪来的消息?”王崇古看着自己的儿子,缇骑都查了多少天了,都没什么线索,反倒是王谦得到了线索,着实是诡异。
“咱们家也是势要豪右富商缙绅之家,所以有些个消息,缇骑们不见的知道。”王谦十分肯定的说道:“我其实是收买了昙阳子王焘贞的侍女,才探听到了很多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