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辅跑了,朕派了缇骑,将其抓回来了,这大司寇还是入了阁做了次辅,朕怎么觉得郭思极对大司寇入阁,很有意见,所以才故意指桑骂槐?”朱翊钧拿出了一招,转移火力。
都是戴罪之身,都是升转,任贤如果有问题,那王崇古也有问题。
王崇古一愣,吓了一个激灵,这确实是越看越像,王崇古还以为这郭思极在响应南衙妖书,在攻讦张居正,陛下这么一说,这郭思极分明是打算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把他王崇古给办了!
王崇古站起来,甩了甩袖子,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陛下,臣当时不走,陛下就看不到臣了,居心叵测之徒,欲置臣于火架之上,大火炙烹,臣不得不逃,还请陛下明鉴!”
“次辅快快请起。”朱翊钧示意王崇古站起来说话,才开口说道:“郭思极看似说了两件事,但其实就说了一件事,这任贤有罪,有罪就有罪在拜在了先生门下。”
“拜在先生名下是罪名吗?”
“先生教朕,看一件事,要因世势看待,而不是只顾自己好恶,枉顾当时,彼时咱大明朝的武将不拜在先生名下,拜在谁名下?就嘉隆时候,武将可以拜在谁的名下呢?大司马就因为能打仗,饱受排挤。”
“武将受制于文官,如同奴隶,这是万历年间先生要朕稍给武将事权时,说的话。”
“当时,除世袭职官外,止开武举中式,别无保荐,今日不同往时,军功可入营造中的讲武学堂,这就有了升转之阶。”
朱翊钧对张居正的回护和偏袒,不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私宥,而是解释的很明白很详细,这个回复已经非常有理有据了。
如果任贤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一个指挥使和两个把总,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被罢免了,任贤都能走的门路,二人不能走吗?
吕调阳参考廷议诸多意见,写好了浮票,将皇帝说话摘录,请皇帝下印下章都察院送至南衙,算是回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