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法什么天,不都是他说了算,我们这给他起外号刮地皮。”
“确实是够刮地皮了,无所不用其极啊。”
“你说的不错,这刮地皮啊只知道捞钱,从来没见他升过堂,断过案,百姓有了冤屈他就让师爷出来断了,断案也简单,谁有钱谁有理。”
话匣子一打开,聊的就热闹了,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高一鸣怒发皆张,令人发指程度史所未见,若不是在城门口遇到那一老一幼,他也碰不到这事,也不知道王承恩是咋搞的。
半天之后,韩赞周持高一鸣的手谕调动当地驻军护卫着周后来到嵩县县衙,袁不亮还在和几个小老婆在饮酒作乐。
“大人不好了!您快去大堂啊!”
“何师爷,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怎么?天塌了?”
“不是的老爷,有人占据了县衙,说是京城来的,属下镇不住,请您去镇场子。”
“就这啊,你值当慌成这样?咱们是谁啊,贵妃娘娘那可是我亲表姐,京城来的官算个屁啊,不是我们怕他,是他们该怕我们。”说着几个小老婆已经帮他穿好官衣。
临出门他还不忘在一个小老婆屁股上抓一把,看得师爷啧啧称赞,这也就是县太爷啊,换个人一听京城来人,还不得吓尿了。
“他们有多少人?”
“不少,还有当地驻军。”
“反了他了还,竟敢私自调动军队,这事记着,过后问清楚姓甚名谁咱们再参他一本,就这一条,就够他掉脑袋的。”
“是!属下遵命。”
“你去叫在衙门里的人都到大堂来,不能弱了我们名头,实在不行,让麦秆帮的派百十来兄弟来撑撑场面。”
“好!我这就去安排。”
袁不亮来到大堂,乐呵呵的朝两侧军士拱拱手,最后朝着正堂的周后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是哪家小郎,你现在就走,我就当你没来过如何?”
“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