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虽然责任不都在他,但是造成这种局面,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呜!——呜!——儿啊!——你死了,让我可怎么活啊。”一个老妇的哀嚎打断了代善的思绪,他停下来看了看那老妇,并没有上前去安慰,因为满大街都是这种情况,如何能安慰得过来,况且他家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单从他回城时只有管家来接他,他就知道家里只怕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唉!——”轻叹一声,代善轻轻夹了一下胯下战马的肚子,马匹疲态尽显的战马驮着他慢慢往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