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没有血了。
蒋超的双手都是猩红的,他双膝跪地,仔细的,一针一针地缝……
每缝一针,他的心就疼痛一次,眼泪就滴落一次。
一滴滴滚烫的热泪,落在他的火红的伤口上……
一班长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躺在陈勇怀里。
他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随时都有可能因失血过多而牺牲。
铁马焦虑地喊着道:“狗日的,还是没信号……”
“缝好了。”蒋超把线咬断,这是一根绿色的线。
金龙说他们训练时迷彩裤子总是会磨烂,为了节约资源他随身带针线俨然成了一种习惯。
他就像老妈子一样,总抽空给大家缝缝补补。
“少…校…谢谢你。”一班长努力的睁开眼,看着蒋超说道。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让人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