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个正经地聊了一个晚上,直到干粮全部啃光,水也全部喝光。
后半夜实在是撑不住了,就轮流放哨值夜,其他人则睡觉休息。
七个菜鸟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拘谨和约束,聊起女人来比他们还疯还野。
有一个小伙子,居然还说等有机会出去后,介绍几个正点妹子给蒋超他们认识,逗得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后来聊累了,他们就靠着石壁挨在一起睡着了。
此时大家的衣服也烘干了。
蒋超等人将伪装衣穿上,并把伪装衣上面的茅草和枝条全都丢进火堆里烧了,然后用干净的布条将手里的机枪擦拭干净。
“哥,你们休息,我放哨!”刘勇端起机枪,走到岩石外看着平静的四周说道。
“勇儿,哥陪你!”陆虎扛着95轻机枪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深夜三点半,雷公电母也收工回去休息了。
唯有淅沥的小雨,还在哗啦啦地下着。
春风拂过,顿觉寒意。
南境的天气就是这般反复无常,一旦狂风暴雨来临,即使是炎热的六月,在深山老林里也会冻得直哆嗦。
蒋超四人相视一笑,然后围坐成一圈,背靠着背,将机枪夹在双腿中间,开始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只是他们四个这一眯,就眯到了清晨六点。
这时东方已露出鱼肚白,一轮红日冉冉而起,周围更是一派清新的气象。
漫山遍野的狗尾巴草,又直起腰板迎着朝阳点头了,而那些不知名的漂亮花儿,早已七零八散地躺了一地。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铁马捡起泥地里一片红色的花瓣,看着蓝天故作深情地念道。
“马儿!淫的一手好湿啊!大清早真是好雅兴!”金戈伸着懒腰,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