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混沌雾气掩埋，宛如万古以来皆如此，像是深渊巨兽的嘴。

“要是等所有的魔徒会合，麻烦就大了，必须主动出击！”

王秀打定主意，运转天魔万化诀，摇身一变，变成了刚刚被他击杀的黑衣人。

身上魔气浓郁，目光邪异，没有半点破绽。

化作一道乌光，直接消失在原地。

……

前方，混沌一片。

天空是暗红色。

不时有漆黑的影子划过，宛如地狱一般可怖。

那是第四层虚空的颜色。

当初乘坐彼岸方舟，进入圣界之中，王秀曾留意过。

“这片空间，与第四层虚空太近了，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膜隔着……”王秀暗语，这种感觉令人不安。

右手边不远处，虚空微微扭曲。

扭曲的幅度很小，与流沙很像，隐隐化作一个漩涡，漆黑一片。

“吼——”

一头荒灵体型巨大，超过山岳，气息骇人，每一步踏出，皆能踏碎一座山头，从旁边走过。

忽然身躯崩碎，成螺旋状，被吸入漩涡中，化为粉末，连惨叫也没能发出。

王秀心中凛然。

那是虚空漩涡，极度危险，靠近就会被吞噬，撕裂。

他暗忖，即便以此刻自己的身躯强度，若是被吸进去，也是凶多吉少。

即便挺过了这一关，漩涡另一头大概率便是第四层虚空。

在那里，圣人都要染血，寻常生灵更是死路一条。

像这样的虚空漩涡在这里很多。

王秀警示自己，深渊战场极度危险，不能有丝毫大意。

“世界壁垒如此稀薄，对于魔族来讲，是否有好处？”一个念头忽然在心底浮现，王秀觉得，自己很可能捕捉到了什么关键。

他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