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施云庭咬牙切齿,左右一环顾,扭头盯在了冯明远身上,指着冯明远道:“我刚才看到这个人忙前忙后的,应该是个奴才,既然如此,我们就同时为他诊断,如果谁诊断得对,谁就赢。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把身上所有的病症提前写出来,否则我怕他回头不认账。”
“你才是奴才呢,你们全家都是奴才。”冯明远这个气啊。
自己堂堂冯家大少爷,竟然被当成了奴才。
他梗着脖子,指着施云庭的鼻子就开骂了:“你听好了,本少爷是冯家的大少爷,冯玉竹是我姐,冯大海是我爹,冯长青是我爷,你竟然敢骂我是奴才,你算什么东西!我看你不过是喝了几天洋墨水不知道姓什么了,竟然还敢挑战我姐夫,你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你,你粗鄙!”施云庭黑着脸,满腹的话憋在喉咙处,再也说不出半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使唤来使唤去的家伙竟然是冯家的大少爷。
什么时候冯家的大少爷这么没地位了?
“算了,诊断我看没必要了,反正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李浪耸肩,盯着施云庭继续道:“你不是不承认刚才我说的嘛,那你今天早晨上厕所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没有!”施云庭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惊骇万分,当即否认。
李浪也不在乎,继续道:“不承认也没事,那你可以按一下自己的肾俞穴试试。”
施云庭眉头一皱,但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染病,抬手按在了肾俞穴上。
下一秒。
“哎哟!”施云庭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有宛如针扎般的疼痛?”李浪淡然道:“不仅如此,你早晨起来后还感觉双腿发软,双眼昏花,啧啧,这些都是染上了那种不干净病的征兆,所以,我奉劝你……”
“你,你调查我!”施云庭再也无法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