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着话,黎俏儿将白皙的手臂伸到了陆凡跟前。
陆凡替黎俏儿把脉后,先皱眉又舒展眉头,暗自嘀咕一句,“果然跟我预想的情况一样!”
“陆神医,我们的脉象有什么问题吗?”
谢国藩紧张的再次询问起来。
陆凡没有回答谢国藩的话,反而问了一句让黎俏儿极为羞赧的话,“谢伯父,你与小婶子还没有……没有结合吧?”
此话一出,黎俏儿俏脸滚烫,忙把脸蛋看向别处,掩饰尴尬。
谢国藩也是尴尬一笑,讪讪说道:“还没有呢,这不结婚的当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正准备跟俏儿那啥的时候,也许是太过激动,突然马下风了。”
陆凡若有所思的点头,嘴里连说两次还好。
“什么还好?”
谢国藩疑惑问道。
陆凡看了黎俏儿一眼,“小婶子可以回避一下吗?”
谢国藩见陆凡似乎想单独跟自己说话,于是对黎俏儿摆手道:“俏儿,你亲自去给陆神医泡杯茶来,我与陆神医单独说几句话。”
黎俏儿虽然很想知道陆凡要跟谢国藩说什么,可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走,于是点点头,有意无意的看了陆凡一眼,跑去给陆凡泡茶去了。
“陆神医,俏儿已经出去了,您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陆凡颇为无奈的看着黎俏儿离开,轻叹一口气道:“谢伯父,原本我不该说这些让你们夫妻不和睦的话,但是事关你的性命,我不得不据实相告。”
谢国藩的脸色渐渐凝重,“陆神医请尽管说,我撑得住!”
陆凡点头道:“从今以后,你恐怕不能与小婶子同房了!”
“啊?”
谢国藩一脸懵逼,“这是为什么?”
陆凡道:“我刚才探查了小婶子的脉搏,她乃阴寒之体,一般人根本无法驾驭她,更别说与她同房了。”
“在她之前,你是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