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话怎讲?”
这时候的叶风其实还是感谢原主从前的不着调。
原主在家的时候少,他好吃好喝还好赌。
看到漂亮女人,脑子里也没啥好念头。
手里有了银子就去赌,实在啥都没有了,这才能回家待几天。
所以说,以前叶老大的家人跟着他,可是没少遭罪。
但也正因为这样,真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
“……说起来惭愧,发大水之前,小民有点不务正业,还欠了不少赌债,不说走遍大江南北。最起码凌州府和江州府,即便是在往南,我也是走过的。
来往的客商,小民也不知认识了多少,那些客商有不少和小民是一样的。
一来二去的,还真就知道了一些东西。
红薯那个是凑巧了。
但这个我是听南边一个客商说他家的庄子用了这样的东西。
我就跟他赌了一把,没想到我赢了,然后他就将这东西给我画下来,不管咋说,小民也是种地的出身,看到这个还是挺亲的……”
说起以前,叶老大神情的确很惭愧。
池县令和胡主簿对视了一眼,暗暗点头。
如果这样说,那就解释的通了。
他们往上报的时候,就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个农具本官已经看过,确实好用,报上去也有底气,如果能全都推广开来,是件大好事,但这赏赐要等之后才能给你。”
叶风可不会说自己有多高风亮节,但也不能太过于斤斤计较。
“全凭大人定夺。”
胡主簿在旁边说道,“你放心,大人定不会亏待你。”
卸下一件心事,叶风神情轻松的离开了县衙。
池县令却想到皇上御赐的积善人家,估计很快就会到阳水县城。
所